2015年及之前发布的东西请慎阅,是本人自己看了都会害羞的程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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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天/要鹤(少年同盟)

冢原要*橘千鹤

一直私心喜欢的CP,应该不算……拉郎配吧……


伞破了,可雨还在下。

 

(1)

橘千鹤像往常一样,下了课后急急忙忙地跑向车站,咖啡厅的打工快迟到了。

4月的德国天气很是无常,千鹤在电车上无聊地玩着手机,临近下车时才发现车窗外已是一片阴沉的湿润。

真不凑巧,伞忘在教室了。

于是千鹤狂奔起来,目标是300米外的Regen咖啡厅。

咖啡厅的老板是个年纪50上下的大叔,看着金发男孩被雨淋湿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小伙子,淋了雨就完全换了个发型啊。”

千鹤嘿嘿地笑出声音,跑到了更衣室擦头发换衣服。

说起发型,曾经也确实被人如此吐槽过。

那时还是高中,千鹤随母亲回到了只在儿时住过些时日的日本,结识了很多朋友。

曾经爱恋着的、很容易害羞的玛丽羊,佐藤茉咲。

喜爱音乐、非常受同龄人欢迎的大男孩,浅羽悠太。

漫画着迷、人际交往能力为负数的毒舌男,浅羽祐希。

很温柔、很温暖、比谁都纯真的暖男,松冈春。

脾气很坏、却也意外温柔的眼镜优等生,冢原要。

那还是男生们一起去要家借住的晚上,洗过澡的千鹤从浴室出来后,大家都感叹地望着他直顺的金色头发,与平时张扬地翘起的形状相比,简直就是换了个人。

早上千鹤将醒之时,感到有人在碰自己的头发,睁开眼就看到要蹲在自己旁边,一脸探究状。

千鹤大叫了一声,成功地将晚睡的几人全部唤醒,然后被睡眠不足的几人追着蹂躏。

当时看起来很平常的场景,却在高中毕业后回德国的日子里,成为珍贵的记忆。

千鹤靠在更衣室外走廊的窗边,望着窗外狂躁起来的风雨,一时间很是怀念4月日本初暖的天气。

而这里,曾经生活了十年的德国,却有着异乡之感。

收起沉思,千鹤打理了下制服来到等候区。

千鹤的个子并不算高,高中时一直徘徊在162左右,回到德国后意外地长高了4厘米,却仍是人群中有些矮小的男孩,看起来永远像17岁。

“欢迎光临,这边坐。”

千鹤熟练地招呼着客人,渐渐把日本的4月藏在心底。

下班时已是夜里9点,雨和风散尽,晴朗的夜空泛着柔和的星光。

啊,都是生活在北半球的人类,应该看得会是同一片星空吧。千鹤这样想着,突然有了一种飞上天空的冲动。

但是这也仅限于妄想而已,千鹤比谁都明白。

于现在而言,什么都没有末班车重要。

“天各一方什么的。”

(2)

要发邮件来说,下周他作为学生代表会和老师一起来柏林参加学术交流会议。

千鹤觉得自己会笑的,可是真地有所行动时,却是打破了手边的杯子。

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番,千鹤回了邮件询问了下要来柏林的具体时间,犹豫着是否要逃课或请假。

接下来的几天,千鹤都处于一种诡异的焦躁之中,打工的时候几次弄翻了托盘,平日里温和的老板也板起脸来教训他。

终于到了要出发的那天,千鹤守着电话守到深夜,等着要抵达的讯息,不知不觉地趴在床边睡着了。

醒来的时候已是白日,千鹤忍着颈部的酸痛拿过手机,却失落地发现没有任何电话或邮件。

嘟囔了一声要这家伙真不够意思后,千鹤又不禁担心起来,飞机到底有没有安全抵达。

这样想着,连咕咕叫的肚子都安静了下来,千鹤坐到床边上,一时有点不知所措。

手机震动了起来,千鹤看了一眼,发现是不认识的号码,便随手接了起来。

“臭猴子,我刚到,公用电话真不好找啊。”

千鹤听到久违的要的声音,除了有些疲惫的沙哑外并无意外,刚才那些无聊的猜测便全都抛到了一边。

要说,目前的安排是交流会议两天,还有一天可以自由活动。

“这一天就交给你负责了,不过我也没什么期待,只要你不把我弄丢就万幸了。啧,为了你我可是脱离了集体活动啊。”

千鹤静静地听着要说话,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回嘴,反倒让要有些不自在。

“诶?臭猴子,你怎么了?说说而已的,我还是……挺想你的。”

千鹤使劲地点了点头,然后意识到要根本看不到,便嗯了一声。

“真是的。”要听到千鹤的声音后,笑出了声音。“两年没见也没见你长点出息,有什么好哭的。”

(3)

见要的前一天,千鹤失眠了,脑袋里满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
一夜无眠的千鹤早早出门来到与要所在的酒店,在酒店标志性的柱子旁边看到了让自己失眠的人。

“千鹤。”

难得要很正经地叫了千鹤的名字,千鹤却突然有些别扭起来。

“好久不见,眼镜要。”

要轻笑了一声,嘲笑着千鹤的幼稚如初,随后塞给千鹤一大包东西。

“大家托我带过来的,有春亲手做的饼干,祐希送的限量版漫画,悠太送的CD,还有我……的一份礼物。”

“诶?你送的什么啊?”

对于要的欲言又止,千鹤很好奇地想要拆开袋子,却被要直接将袋子抢了回去。

要先是要求千鹤带自己去千鹤租住的房子,一是想放东西,二是了解一下千鹤的生活现况。

幸好睡不着的时候稍稍收拾了一下。千鹤想。

对于单身男人的住所,要表示比想像中要整齐得多,甚至少有地称赞了千鹤几句。

一天里,两人在城市里无目的地闲逛,就像高中时放学后不想回家的孩子。偶尔看到要喜欢的景色,要便要求千鹤帮他拍张照片。

时间慢慢地溜走,照片里的天空从湛蓝渐变为橘色,千鹤觉得自己拿着相机的手莫名地抖了起来。

“打扰一下,能帮我们拍张照片吗?”

千鹤听到要用并不标准的德语说话,回过神的时候,要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
咔嚓——

千鹤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出来。

不过确实是很想笑的。

道别时,要依旧唠叨着些很日常的话题,什么有空的时候要回日本看看啊,春他们可是很想你的。

千鹤想问你有没有想过我呢,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。

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,千鹤打开要带过来的袋子,拆开要的那份礼物。

是一把雨伞。

(4)

周二的早上的文学选修课,千鹤迟到了,老师要求他朗诵今日欣赏的诗歌。

千鹤在位置上放好东西后拿出课本,翻到了老师指定的页面,看到这样的句子

“我爱你,与你无关

思念熬不到天明

所以我选择睡去

在梦中再一次的见到你

我爱你,与你无关”[1]

于是声音就这样从声带里逸了出来,甚至带了一些千鹤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感情。

老师称赞他朗读的很到位,并且承诺不会计较他迟到的事情。

千鹤舒了一口气的同时,视线定格在书上的诗句。

“我爱你,与你无关。”

突然想起几年前,他把伞塞给玛丽羊后,奔跑在瓢泼大雨之中,是要将他拽进了伞里送他回了家。

“白痴,真的喜欢的话,不是把伞给他,而是和他一起撑伞,懂吗?”

[1]引用自《我爱你,与你无关》歌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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